这与此前的格局正好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2020年下半年大部分时间内,布伦特原油与迪拜原油的价差都可忽略不计,后者价格还曾间或出现倒挂走高的局面。
于是,在中东原油相对价格下行的背景下,亚洲买家也就不用再舍近求远,购买来自大西洋盆地和西非的原油。
而之前苏伊士运河中断的局面更是强化了这一状况。
在苏伊士运河通航受阻后,中东原油运往欧洲的成本上升,而大西洋地区和西非输往亚洲市场的原油亦然,这也是拉开两者价差的关键因素所在。
需灵活防范输入型通胀风险 作为全球最大的经济体,美国一举一动都将对全球经济产生影响。
在美国通胀预期急速抬升之际,市场对全球通胀的担忧日益显现。
明明对记者指出,若美国通胀大幅反弹,美元作为全球货币,或将通过全球大宗商品价格等对新兴市场国家形成输入型通胀,同时美债收益率上行或也将对新兴市场国家的金融市场产生一定的冲击。
李徽徽对记者表示,美国通胀急速上升将会带来美元的大幅贬值,而大部分国家所持有的美国国债也将贬值,整体的全球经济“财富”面临缩水的风险。
同时,美元贬值将会影响各国出口,也会对于贸易净出口产生负面的影响。
事实上,近期多项数据显示,全球通胀预期也正不断提高。
据世界粮农组织公布数据,截至2021年2月,全球粮食价格同比飙升26.5%。
另据央视财经统计,全球住宅房地产价格正在以近三年来最快的速度上涨,2020年,全球房价平均上涨5.6%。
其中,土耳其、新西兰、斯洛伐克、俄罗斯等国的涨幅均超过10%。
中国经济复苏也保持强势。
中国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3月中国PPI同比上涨4.4%,高于2月1.7%的涨幅。
国家统计局表示,这一涨幅达到2018年7月以来的最高,是由于从原油到铁矿石等大宗商品的价格上涨推升。
李徽徽指出,大宗商品价格的攀升是源于美国通胀上升使各国的生产制造业的原材料供应价格抬升。
面对可能出现的输入型通胀风险,中国应该如何防范呢?明明建议,应充分运用手上的工具,例如通过政策工具保持人民币(6.5314,0.0016,0.02%)汇率弹性稳定,应对输入型通胀冲击,同时灵活运用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降低输入型通胀可能带来的市场波动。
李徽徽建议,应允许本国货币短期显著升值,或者维持汇率波动在合理区间,缓解进口原材料涨价的压力;通过财政政策对下游终端用户进行直接现金补贴,维持消费者的长期购买力;短期内采取货币紧缩的政策以控制需求端的快速增长或资产泡沫。
在截至6月1日的一周内,对冲基金和其他基金经理在六种最重要的期货和期权合约中购买了4000万桶原油当量,此前三周总共沽售了7400万桶。
自上周初以来,原油期货近月合约价格已升至多年高位,因为市场发出需要增加产量的信号。
根据监管机构和交易所公布的头寸记录,购买量偏重于原油,尤其是NYMEX和ICEWTI(共增持2100万桶),而对布伦特原油的购买量较小(增持900万桶)。
增持多头头寸集中在原油而非成品油的事实表明,目前价格上涨的主要驱动因素是生产控制而非消费复苏。
基金经理正在对产量持续受限的迹象做出反应,特别是来自美国页岩行业方面的控制,预计这将导致今年下半年库存进一步减少。
不过当价格突破每桶70美元大关,生产商开始满足不断扩大的需求压力就明显上升,更多原油涌向市场的动力也就变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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